BerryBambi

↑特别矫情

[翔润]你所想到的世界

在我的世界里,所有人都不知道yjx❤sbr远比sbr💜yjx要多的多的多₍₍ ᕕ( ・᷄ὢ・᷅ )ᕗ⁾⁾ 连yjx自己都意识不到,但知道这一点的,恰恰也只有sbr一个,而已🤓

白柿子:

大概设定在2-3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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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A型血,樱井翔的计划性有时到了强迫症的地步。次日的行程会精准到小时,如果临时插入别的事情便会平添出焦躁来。当然,这是年轻时常会有的情绪,年纪大了有足够的实践让他认识到,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哪怕他考虑得再细致,有时也并无大用。


遭遇诸多研磨之后,他已经能接受各种突如其来的变化,看清形势随机应对,尽量消弭骨子里原本没有那么和顺的脾气。松本润说他变得圆滑,他也欣然接受了。


至少在三五年前,樱井翔还认真地规划过人生格局,用尺子在白纸上划线,写下每一个阶段想要达到的目的和状态。而事实上,这显然是无用的。


他身处在一个聚焦着国民火热目光的组合里,背负着大几千万的CM身价,履行着电视台主播的职责,有许多更自我、更有趣的,或者说未曾尝试以后也无法完成的事,他也有过设想,可到底是越来越远了。


以至于他的计划性随着成长渐渐失去了许多,变成了种种按部就班的细节。稍微放大一点,也只体现在他会判断某种行为是否具备达成的条件和价值,再以极快的速度做出决定。


所以,在松本润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喃喃着说:“想去欧洲,维也纳最好,还没去过呢。”——这种时候,樱井翔会迅速指出:“没可能,你有超过三天的连休吗?”


松本润稍稍坐起来一些:“我就是随便说说。”这位比较浪漫主义,大概随便嚣想一下也能自我满足。


樱井翔还挺认真的:“没可能的事,就别说了。”


你看,再说下去又要吵起来。


 


他们也不会真吵,倒不是说性格比年轻的时候对盘,而是没多大功夫较真。


演唱会的日程提上来,连轴转得像陀螺一样。


松本润站在舞台射灯下,强光一开,整个人被照得煞白,仿佛快要消失了。还好戴着墨镜,留住了点人类的样子。


他让开点位置,其余四个人站在定点上做简单彩排。


以前同样的彩排会进行三次,现在只要过了一遍,松本润作为监督也没有太大意见。和态度关系不大,而是习惯成自然之后,很难有什么出错的机会。


大半个小时过去,他们站在台上擦汗。团员们的交流从二宫和也的腰上的胶布发散到大野智最近去查血脂的趣闻。


非常欧吉桑,有点好笑,也很真实。


樱井翔最大的感觉是不太能熬夜了,早两年他通宵看稿子是一点问题没有的。最近只要睡眠一差,脸就肿得很厉害,化妆师虽然不说什么,他自己却过意不去。气色是镜头前最重要的东西,他抽空在电视台的美容室蒸了个脸,两分钟就睡着了,还睡得很沉,全无梦境。


回到休息室,松本润放下手机稍稍看了他一眼,问他:“你睡过了?”


樱井翔点点头,他打开前置镜头核准了一番,没瞧出什么变化,松本润怎么知道的?


他没问,松本润低下头笑,刘海挡住眼睛。


桌上一堆糖纸,一张张被折成很小的方形,散落成片。


人都会年长,记忆衰退,皱纹增加,甚至不由自主地世故逐流而意气式微。可没道理的,樱井翔还是觉得松本润是个孩子。


 


当然松本润从一开始就没把他当兄长。


年少之时,他们过早地交付了感情,那小孩固执而傻气,极为乐善好施,仿佛有花不完的爱。


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里,樱井翔并不认为爱这件事对于岁月与生命能起到什么决定性的作用。


从热恋蓬勃到强势走低,直至多年后成为命里有时终须有的一部分,无论如何,这些都从未动摇和改变他人生的主线。


也许是家庭教育的缘故,或天性使然,樱井翔不擅表达内心愿望。即使是邀约后辈一顿晚饭,似乎也很难率先开口挑明。外人说他八面玲珑,无所不能,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甚至很难做好接受任何被拒绝的准备。说低了是颜面,说高了是骄傲,没什么用处,却是他的坚持。


松本润十几岁时又瘦又小,脸颊圆润,睫毛乱闪,不知疲倦地表白,不需要樱井翔的主动和英勇,不必放下面子和尊严,很容易就被钻了空子。


到了二十出头双双叛逆迟来,爱意折损无以为继时,樱井翔才能更深刻地意识到,他比原本所认为的更爱他一些。


三十多岁时,他们仍是国民偶像,站在彩排舞台上欢快地擦汗。


松本润在不远处和编舞说话,手臂抬起来比比划划,白得惊心动魄,化为光影。


樱井翔走了两步贴着舞台边缘坐下,接上来两瓶水往身后递。相叶雅纪手滑拧开的瓶盖飞落到他头上,弹了一下滚出老远,后面三个人发出夸张霸气的笑声。


“你这家伙……”樱井翔哀叹着,承下他们的笑。


笑过之后的场地忽然变得十分沉寂,像是读书时曾经历的,自习课上突然安静的教室。


而后听到编舞低厚空远的声音说:“这首歌最后,有个后空翻的设计,不过三个人做……效果出不来,所以安排Jr完成。”


为什么又是这个话题?像是每年固定会提到的段子。


化为光影的松本润隔着人类的墨镜朝舞台方向望了望,樱井翔听到他的碎碎念:“Jr来吧,有人想看35岁的大叔后空翻么……”


 


打小就不会后空翻的状况,一半是由于樱井翔恐高,恐高所以不翻,倒也无可厚非。更多的是他不太想和别人一样。


镶白线的运动服,穿的人太多他就不再穿了,要做点同龄人都没做的事,干脆打个脐环,虽然够痛的。


全J的Jr都在练习后空翻,他也翻是不是没意思了。倒是没想到挨舞蹈老师一通训时另一个人陪着挨骂了。


以至于Arashi出道,后空翻这件事变成了3对2的格局。


很多年以后松本润才讲起,如果我也翻就变成4对1了。


这是能说出来的话,不能说出来的部分意思也很明显,“如果我也翻,翔くん就是一个人了。”


虽然年龄会让人圆滑老练,甚至鲜有破绽。可没有意外的话,樱井翔会一直特立独行下去,这是他最本质的,抹不去的固执。用不一样的口头语,不一样的钢笔,写不同的字迹,穿不同的衣服,专有的频率和行事作风。


不过对松本润是例外的。


自然也是必然的,松本润不会再像翻兜般取出滔滔不绝的爱意,早已经做不到了。不过,和十几年前相同的是,他仍然会安静地站在与众不同的樱井翔和这个复杂吵闹的俗世中间,让他显得没那么突兀,甚至很有力量。


衣柜里有一件和松本润完全同款的衣服,竟然想撞个衫,也许会很有意思。樱井翔笑着表示过。


“不要。”松本润拒绝得很干脆。


然而这不妨碍,他是可以一样的。


 


没人说中年偶像就是暮气沉沉,他们依然蕴含着庞大的动能。


只是和过往相比,也许多了别的什么东西。


毫不意外千秋场下起了大雨,瓢泼不尽。流光溢彩之中,他们感谢暴风雨,话筒湿到断线,歌声依然嘹亮。


虽然无论多宏大的演出都已成定番,每一次巨大的忙碌和盛筵背后也会产生巨大的空旷感。


随之而来的是瞬时的调息。


樱井翔惊讶地发现他们竟然能排出四天的连休,这是五年以来的头一回。


他热爱制定计划,哪怕计划未能兑现难免心灰,可这份热爱很难改变。


查询了机票和火车,包括金色大厅的演出预定流程,制定了一套完整的旅行方案,可以移交给任何一位有长假的上班族度过一场充满艺术气息的欧洲假期。


受到过浪漫主义感染,樱井翔也学着松本润漫无目的地嚣想了一下,现实主义果决地攀爬到了上风。他一脸正色走出书房告诉那个喝完酒局刚刚进门的人:“不行,四天完全做不到,别想了。”


留下了一个酒晕未过迷头昏脑的松本润。


出行计划被松本润翻出已经是五个月之后,炎夏经过秋天,在车窗上覆盖出寒冷灰白的雾色。樱井翔早把那张废纸和短暂的嚣想遗忘到九霄云外。


“翔さん。”松本润给他打了个电话。


私下里,松本润一旦叫他尊称,他都莫名紧张,尽管他其实很少紧张。


电话那头声音柔软,像是多年前通宵和他煲电话的少年。


随后是一阵翻纸的声响,那少年说:“我爱你。”


樱井翔脚下打滑,差点撞了栏杆。


虽然不知理由,然而又被松本润钻了空子。


既在他的计划里,也在他的计划外,大概他的确比原本所认为的更爱他一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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